野火烧不尽[刑侦] 第6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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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轻非道:“当然是老公。女人在任何年龄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这和伴侣客观意义上与她们‘是否般配’毫无关系,你不要老念着两人的年龄差说事。”

  席鸣没缓过来,拧开矿泉水盖灌了几大口。

  谢轻非继续道:“当然,也正因为两人间存在的感情是真的,依赖也好,爱护也好,都是出自各自的真心,问题才复杂了点。”

  席鸣道:“什么意思?”

  谢轻非忍不住敲了下他的脑门:“你傻啊,你坐那儿这么长时间,就没看到丁阳左手中指上的写字茧吗?”

  “左、左手?!”

  席鸣一个惊讶猛捏了塑料瓶身,被冒出的水柱炸了一脸。

  卫骋体贴地给他递了面纸,席鸣胡乱擦干净脸后急慌慌地问:“那,要是丁阳,凶手其实就不是个女性。还是说……这事儿丁阳和李文英都有参与,才使得我们的判断出现了偏移?”

  到现在,谢轻非还是觉得自己对凶手性别的看法没有出错,这是多年刑侦经验带给她的自信。再者,死者面部的妆容与他身边的碎花裙子的存在,也都昭示了相关作案动机。在王晨辉这种有家有室的直男脸上留下红妆,并非出于性意味的刻意女化,否则凶手的上妆手法会精细许多。反观死者被发现时的样子:面部被刷得斑驳死白,红艳艳的唇像淌着血的裂口一样横在鼻下。这种粗劣却又重点突出的妆面特征,是大众对于女性妆容的刻板印象。而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之下,凶手的目的更像出于泄愤的侮辱与报复,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可那条碎花裙子又象征了什么呢?款式上并无奇特,但因上面陈年的樟脑气息,显然又不是近期随意在商店购买的“作案道具”,它是有主人的。

  七八岁小姑娘穿的裙子……

  谢轻非忽然问身边的人:“丁阳还有其他亲人吗?”

  席鸣道:“没有啊!他从小和他母亲相依为命,但是7岁的时候他母亲也过世了。”

  谢轻非凝眉:“兄弟姐妹也没有?”

  席鸣道:“没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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