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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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三从四德,生儿育女,繁衍子息之类的话,说了又说,说了再说。又提起什么恭顺贤淑,活像后宫教规矩般啰嗦。

  沈琢真是个极在意子嗣的人,这是整个沈家的男人,投射于他身上的缩影。

  游北使臣身着羊皮服,本就闷热异常,沈琢又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几人汗流浃背,毫不厌烦。

  车驾不能进宫,已经停在永宁门外。

  直至沈琢亲送公主出了永宁门,算是出阁礼的最后一节,便能快马加鞭地往回赶了。

  忽归不曾亲迎,便是刻意在放松迎亲的警惕。这样一来,即便公主半路跑了,也不算是他的过失。

  总归,阿姀已经说了,逃跑这种事,不用他担心。

  膝盖酸痛地被扶起来,阿姀咬了咬牙,捏了捏袖间的金簪,心道这必是最后一次,此生再也不会跪这王八蛋了。

  这支金簪,阿姀已经细细磨了有几日,尾部变得极锋利,贴在阿姀的小臂之上。

  阿姀抬头,锐利的目光落在了沈琢大步流星的背影,

  她紧跟其后,一步接一步,像踏在心弦上般,刻刻危急。

  与此同时,永宁门后的内墙之上,一批人悄无声息地倒下了,另一批人悄无声息地顶替了上去。

  崔夫人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不住地回头。前后两道虚掩的内宫门,无论哪一扇先开,都令她焦灼不安。

  已经晚了半个时辰,但他们在宫门外,谁也不知道内宫是什么情形。

  礼乐之声,倏地愈来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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