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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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婚床吗?”洛闻歌转过身,肤色在喜被衬托下更为白净,好似寒冬积落的白雪,晃得人眼花,他像全然不知,还在同萧毓岚说理,“你是皇帝,我此时是皇后,这床不是为你我准备的?我睡了里侧,这还有大半个外侧在,你是躺下睡会变身还是怎么?”

  萧毓岚让他这番话说得理屈词穷,想了半天,只能强词夺理:“放肆,朕不允许你睡床。”

  洛闻歌已有困意,不想跟萧毓岚叽叽歪歪,被烦得推开被子,张开双臂:“你来,我看你把我抱哪去。”

  萧毓岚被他白到晃眼的半身看得恼羞成怒,低声呵斥:“你的礼义廉耻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洛闻歌懒懒勾回被子裹紧躺下,嘟囔回答:“没学,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萧毓岚答不上来。

  怕什么?

  萧毓岚脸色阴晴不定,见他半天不动,上前看气得不行,睡得不知今夕。

  此人真是…真是成何体统!

  气匆匆的皇帝陛下最终抱着锦被落在软塌上,心想:明晚走着瞧。

  深夜风寒,月朗星疏,与凤栖殿相隔甚远的宣仪殿内,新册封的沈贵妃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倚靠在床头,嫩白如玉的指尖描绘着伏在身上之人的眉眼,樱唇微动,泄露丝娇声,皱眉娇嗔道:“轻点儿。”

  男人低声坏笑,咬着她耳垂不断用力:“卿卿,好好说,到底要重还是轻?”

  沈贵妃染着猩红豆蔻的指尖划上男人的唇,细细喘:“我想要如何,你还能不知?”

  男人拿开她的手,连连亲她的唇,顺着唇往下,被她抵住额头,娇笑道:“别留痕迹,两日后我要给狗皇帝侍寝,你想让他知晓你我之事,好砍脑袋吗?”

  睡的到底是皇帝的女人,男人及时克制住骨子里的孟浪,只双手按在沈贵妃肩头,胡言乱语:“不留便不留,总有天,我会让他亲眼看你我欢好,发出无能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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