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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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出去的梯子别人却脚都懒得伸,刘应生阴沉着脸色没吭气,有些拿不准柴刀是真的懒得去管那人死活、还是以退为进,或者是准备秋后算账。

  “只打四场可以啊。”啃水果啃得腻了一嘴甜汁的阿扎云河突然开口,边扔了果核舔着手指头边笑着说,“反正你也管不着,那第四场,我同他打。”

  岩先生这位手下和柴刀仇怨不小啊……刘应生总算遇到点顺心事的轻笑起来,又看向阿扎云河,阿扎云河却懒得理他,仍然紧盯着林逆涛。

  “为什么?”问这话的是一直拎小鸡仔儿一样拎着熊忠的昂提兵,“你不是一向懒得挥拳只爱动刀么?”

  阿扎云河稚子一般笑得真纯的撂狠话,“我不喜欢他那张脸,我想用手把他的脸皮一点点剥下来,敲碎他的鼻梁骨和天灵盖,再抠出他的眼珠子捏个稀巴烂,对了,昂哥,黑拳有规则么?能撕脸么?”

  “没规则,谁管你怎么打,但是你怎么那么恶心?”

  “那挺好,把你手里那玩意松开,让他去把赔率改一改,第四轮结束这人要是还能喘气,我1赔100。”

  终于,捕捉到林逆涛眼底稍纵即逝的一点的惊惧和杀意,阿扎云河心里极痛快又极愤怒的扭曲着大笑起来,“柴刀,不是你的熟人么,这局打完,就让你就去听听他的遗言,如何?”

  ————

  晕眩

  血珠顺着额前眉骨滑落到下颌骨,在一颗一颗滴落到拳台上。

  双眼模糊的看向前方不远处趴俯着再站不起来的对手,姜铎喉咙里一阵腥甜啐出一大口血沫,摇晃着身子跌靠到拳台围栏边,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稍稍放松戒备后,此时的他已经感觉不到四肢的重量,连垂手弓腰靠站着的姿势都十分勉强,做不好站架,握不紧拳,再来一个蛮横的对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手抬起来,挥出有效的拳头。

  可还有两个!

  前三场,第一场对手是九鸟,与姜铎拳拳到肉的撕打了一阵后,九鸟突然技术性的一崴脚摔倒在地,开始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表演便被抬下场,引得看台上的赌拳观众滔天谩骂和嘶吼,人人都恨不得冲上来剁他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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