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2 / 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只听见自己低骂了一句:“妖精”,再一回神,满嘴梅酒味。

  小涛的嘴张开着,半点不抗拒,就等着自己用牙齿咬他,用舌头勾他,用下巴蹭他,脑袋里仅存一点理智被彻底冲毁,姜铎往他身上再压了压,不太疼的那边手开始没章法的一气乱摸。

  “让你睡觉你不睡,偏要招我,有你好果子吃!衣服掀起来让我摸摸。”

  被拼命压着,胸口直发闷,林逆涛终于得逞的笑起来,窒息却舒服的搂住姜铎的脑壳。用手指去绕他的头发,用舌尖回舔他的脸,在蜷着腿把他夹到中间,双手一勾圈紧他的脖子。

  “摸,随便摸,都是你的。”

  “你想让我死是吧?”姜铎边咬住他的嘴,边恶狠狠的揪他头发,手指摸索到颈后的衣领里边,又顺着他的肩线、后脊线,锁骨,来回轻抚他的肩胛,然后,手指碰到了一个类圆形弹痕,姜铎顿了顿,立即清醒。

  1999年12月24日,深夜。

  一年前,也是这样寒凉彻骨的冬日夜晚,据说还是什么外国人的平安夜,街上有三三两两的时髦精正找着由头热闹过节,自己却拎着背包悄悄跑出家门,一个人走了五公里多的夜路,只身走进县医院外科病房,带着彝刀,糯米酒,还有恐惧、追悔和痛恨。

  整整七天,自己几乎没怎么睡踏实过,眼睛一闭就是卧室灯底下姜明远掀起小涛被褥的一刹那,满目鲜红。

  亲眼看见老爸剪开小涛的衣服,露出肩胛处枣核大小的焦黑圆洞,正股股冒血,晕黄的灯光底下自己才发现,小涛原来已经浑身战栗不止,脸上血色全无,自己简直无法想象小涛是怎样咬着牙忍着剧痛一路逃回来的,还翻墙、还爬窗、还能对自己笑。

  这一情境印刻于脑海里,过于深刻和震撼,俨然已压覆住自己整个灵魂,让自己连老姜用皮带抽到自己身上的伤都感觉不到疼。

  无能为力是自己与小涛这段感情当中最危险的东西,自己很爱他,可自己帮不了他。

  想到这,姜铎顿了一顿,手肘一撑斜倚在小涛身侧,抬起上身,再用手指绕了绕他的头发,拇指和食指弯曲并拢,稍稍用力,按住他的眉骨,眼眶,鼻翼、脸颊和唇瓣,一点点的摸。

  “你干嘛呀?”林逆涛被他按得脸上痒痒,轻轻笑起来,还想伸手去捞的脖子把他压回自己的身上。

  姜铎却就势扣住他不老实的手,错开手指一交叠,指关节紧紧的卡在一起,在一抬他的脖子把另一只手枕到他脑袋下面,倾身而下,紧紧抱住他。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