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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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作案手法的特殊性,应深:“割喉,古代的一种残酷刑罚,是用刀具割断喉咙部位的气管和动脉而产生的死亡状态,一旦割破颈动脉,鲜血喷涌而出,必死无疑。”

  沈文钦:“被害者会遭受极大的痛苦折磨,而且无法自救,只能等死。整个场面血腥残忍,一般人都受不了。割喉的案例不是没有,多数是抢人钱财时遇到阻碍发狠而实施的,但这些案件里,凶手不为钱财,却选择了这种特殊方式,不排除是寻仇,或看着被害人这样死去从中获取强烈的快感。”

  “七年前的资料里有写,被害者的头发硬生生被拔下不少,发根连带着皮肉,这是杀害以外的不必要伤害,凶手故意夺取的,是凶手作案手法的独有特征。拔掉头发,为了收藏吗?”

  “不是,凶手没带走,资料下面写着在尸体旁边就找到了头发。”

  “脸朝下摆放,不想看到死者的脸,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杀人之后的愧疚后悔。”

  “犯罪现场被水清洗过,留下的证据少,不排除反侦察的可能性。”

  “尸检报告上写,死者胸口有一小块灼伤痕迹,电击……”

  应深话没说完,突然被沈文钦用胳膊撞了一下。转头,看他正努嘴使眼色,示意旁边。

  隔着过道,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正好奇地眼盯盯看着他们。他们音量小,离得近的人,认真听也不一定能听到多少,但被小孩听到这些,怎么想都不太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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