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臣为活祭，是为换天命明目，陛下之心，天（9 / 10）
“陛下是这方天地的异数，不能算人了。”
“……你怎么骂我？”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此刻从未有过的耐心：“陛下虽仁及四海，但并非此界中人，天地不知也是常理。臣为活祭，是为换天命明目，陛下之心，天地之心也。”
她按捺不住汹涌的心绪：“可你，说我已经不算人了啊。”
《礼记》有言，人者，天地之心也。
林织羽听懂了，却没有在这关头夸奖陛下的博学，只是轻轻摇头：“以德配天，修德配命，正神之位，陛下当之。”
“等等，竟然还是正神？”
“天地相封，自是正神。”
“……当了正神可以干什么？”
“……”
林织羽沉默了。
宁昭同看他这样子，试探着问道：“你也不知道？”
“嗯。”
“你见过神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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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骂我？”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此刻从未有过的耐心：“陛下虽仁及四海，但并非此界中人，天地不知也是常理。臣为活祭，是为换天命明目，陛下之心，天地之心也。”
她按捺不住汹涌的心绪：“可你，说我已经不算人了啊。”
《礼记》有言，人者，天地之心也。
林织羽听懂了，却没有在这关头夸奖陛下的博学，只是轻轻摇头：“以德配天，修德配命，正神之位，陛下当之。”
“等等，竟然还是正神？”
“天地相封，自是正神。”
“……当了正神可以干什么？”
“……”
林织羽沉默了。
宁昭同看他这样子，试探着问道：“你也不知道？”
“嗯。”
“你见过神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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