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春秋不当王 第406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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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恐惧从处’,可理解为是一直处在恐惧的状态之中。

  而鲁侯稠,为何会终日在恐惧中度日呢?难道不还是因为你季孙意如?

  季孙意如闻言,想到这老家伙这些时日竟一直是跟自己作对,不由亦是大怒:

  “哼!国君若有不肖之处,本该无所避讳,否则又何以警示后人?”

  而荣驾鹅此刻也丝毫没有再给季孙意如面子:

  “季孙大夫!先君在世之时,你为鲁国的首卿,既不能好好侍奉国君,如今先君已然不在,你还要准备给他如此恶评,为何非要这么做呢?”

  “难道季孙大夫只愿信服自己,却不愿意让众人跟着一起信服吗?为人处世恐怕也不能这么做吧?”

  这时,其他大臣也都纷纷表态,示意确是不该给先君定下如此的谥号。

  毕竟先君在位之时,亦是上知礼通祀,下善于黎庶的。若是当真定下如此恶谥,只怕国人也都会不服。

  季孙意如见大家都这般说,也知道自己理亏,若是再坚持下去,只怕是自己要下不来台。

  于是,季孙意如突然是一改常态,居然是当众大笑道:

  “哈哈哈,本卿亦非不识通变之人,既如此,不知诸位有何高见?此刻,正可畅所欲言嘛!”

  于是,在场的卿公大臣们开始议论纷纷。

  有说可以用慈惠仁德而短寿的谥号“怀”的,也有说可以用典礼不出现差错的谥号“戴”的,不过又纷纷被其他人所驳。

  而鲁侯宋面对这些,本也就不懂,也只听得他们在朝堂上如此这般的说着,他也就这么听着,而且还时不时去看一下季孙意如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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