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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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带着点儿落荒而逃的狼狈。

  他出门去轻声呼出一口气。

  自己屋里没人, 厉怜被他早早打发休息去了,找出跌打酒, 他没着急回去找司慎言, 倒了半碗凉白开, 一饮而尽。

  秋寒夜半碗凉水灌下去,他才觉得刚才自脊骨往上烧的燥气被压下去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司慎言在他颈侧几句呢喃,他就异常敏感的起了反应。

  这么不禁招吗?

  满月觉得自己不至于的……

  他又磨蹭了好一会儿, 在夜风里把酒意散去, 才回到司慎言那屋。

  司慎言已经洗漱过了, 一只信鸽站在案头。

  他正伏案写信,见满月来了,随意道:“马上就好。”说罢,麻利儿把信写完,卷好塞进信鸽脚上的小竹筒里,将鸽子放了。

  而后,司阁主就把他里衣的窄袖往上一拽,大马金刀地坐在八仙榻上,胳膊一伸,笑道:“纪大夫,来吧。”

  纪满月笑着把烛火挑亮,拉凳子坐在司慎言面前。

  司慎言的里衣是纯黑的,反衬得他手臂白皙又结实,肌肉线条清晰有力,那道血檩子肿胀发紫,像一只吸饱血的巨大水蛭,看着触目惊心。

  满月倒了药酒在手上,运内劲捂热了,揉着劲儿,给司慎言往皮下推。

  滋味肯定不好受。

  但看司慎言眉头都没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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