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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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砚清走出两步发现自己忘穿外套的时候,抬手摸了摸口袋。

  挺好。

  多少年没带钥匙习惯的她,成功把自己关门外头了,没戴手套,没穿外套,没办法解决的烦躁随着刺骨冷气蜂拥而至。

  骆绪的电话再次打过来那秒达到顶峰。

  纪砚清后退一步靠在门边:“是我那天的话说得不够清楚,还是骆总有什么新指示?”

  骆绪像是没听懂纪砚清的嘲讽,平静道:“我出差回来了,你在哪儿?”

  骆绪的声音很哑,短短一句话里竟然夹杂了两次咳嗽。

  这是纪砚清和她相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纪砚清握了一下手机,再开口,只有冷笑:“我在哪儿需要和你报备?”

  骆绪:“你太久没有一个人出过门,很多东西注意不到,我去接你。”

  骆绪自然到找不出瑕疵的关心和这个寒冷陌生,连一扇能随意进出的门都没有的镇子带来的情绪价值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

  纪砚清抗拒、抵触、反感,话一出口夹枪带棒:“我就是死外面又关你什么事?骆绪,分都分了,能别再装出一副体贴细致的模样吗?恶不恶心。”

  骆绪说:“你是舞团负责人,舞团签在我这里,我们还是合作关系。”

  纪砚清:“我说了,我退出,我不要了。”

  纪砚清的语气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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