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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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幼时失去家时,也是这样无助。

  三十年过去,他似乎长大成人,却也似乎还是什么也做不了。

  他还是那个被命运裹挟的孩子,所有的反抗在生老病死面前都微不足道。

  到了侯府,车夫叫来小厮,把昏迷中的燕淮背进卧房。

  宁知非面色苍白,嘴唇已经不带丝毫血色,狼狈地跟在两人身后。

  小腹依然疼着,他走不太快,步伐大了,痛苦便会加倍,于是被小厮丢在了身后。

  程鹤远见到燕淮和宁知非的样子后吓了一跳,宁知非断断续续跟他讲了今天离开简府后的遭遇。

  那伙刺客看起来是早就埋伏好,而且知道燕淮要去简府赴宴不会带太多人,所以才敢当街出手,直奔着他们而来,只是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宁知非除了后腰处的撞击,还受了些刀伤,有点失血,不太站得住,强撑着跪坐在燕淮的床榻前,跟程鹤远分析着可能性。

  具体还需要后续调查,顾信泞去请太医,仪鸾司的人应该也会很快赶到发生刺杀的巷道,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后院的平静很快被打破,宁知非以为是太医到了,没想到闯进来的是燕双。

  燕双红着双目,脸上看起来很是着急:“我父亲呢?小厮说他被抬着进来,是怎么了?”

  即便闹着脾气,父子间到底没有深仇大恨,燕双心底还是没办法真的去怨恨燕淮,听见燕淮出事,立刻急得不知道该如何,匆匆跑来了燕淮的卧房。

  “侯爷在回府路上遇刺,目前暂时昏迷,顾信泞已经去请太医,人很快就能到。”程鹤远简略跟燕双讲道。

  燕双看到伏在父亲床榻前貌似毫发无损的宁知非,慌张瞬间化成了愤怒,质问他道:“你是怎么当差的!为什么你跟顾信泞都好好的,我父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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