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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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子陌不分青红皂白地抓起桌面的酒瓶,啪地摔到地上:掌柜子,你怕我付不起酒钱,拿假酒来糊弄我?

  打算盘的掌柜并不急着解释,让店小二收拾了酒瓶的碎片才慵懒地看向苏子陌,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冰冷语气说:“喝过这酒的人,还没人敢说它是假酒。”

  “那么你说这酒是忘忧,为什么独独是我,愁肠满腹,不是假酒是什么?”

  “你要的忘忧我没有,我卖的是忘不掉的忧,何来的欺骗之说。你想喝酒赖账,这顿酒算我请。如果不是,请付了酒钱后走人,莫要吵了别人的清静。”年轻的掌柜子收回犀利的目光,再次摆弄起手中的算盘。

  苏子陌忍不住地笑了许久:掌柜子,我本想一醉解千愁,到头来却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你的忘忧我算是领教了。

  说罢摇摇晃晃地朝年轻的掌柜鞠了一躬,再对苏子卿说:“替我和掌柜子道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子陌……”

  在苏子卿掏钱的一瞬间,苏子陌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待他要出门追赶的时候,年轻的掌柜子突然拽住他的胳膊,依然是那副慵懒而冰冷的模样:“不要浪费力气,你现在出去也追不上他,相信我,他不会有事。”

  苏子卿打量了掌柜一番,疑惑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酒肆的掌柜而已。”

  和着乌篷船内飘来的遥远笛声,幽幽地一层泪眼惺忪,朦胧的像是乌云胧过的月华。

  曾听佛家的高僧说过,人世有八苦,除去无法规避的生老病死,他觉得仅是一个求不得便好像受尽了折磨。既求不得,又放不下,放在心里像似一簇满是尖刺的荆棘。每每掂量,每每痛的难忍,为什么就非沈君华不可呢?

  从酒肆跑到天玉书院,苏子陌不知跌了几个跟头。衣着狼狈地敲开楚昭华的房门,一下子扑到楚昭华的怀里,说:“为什么你的不喜欢就那样决绝,也许今天不喜欢,明天不喜欢,后天也不喜欢,甚至大后天都不会喜欢。可是万一有个来日方长,谁也不确定怎么办?”

  苏子陌凝着有些重影的楚昭华,见他许久不回话,迷迷糊糊地要去吻他的唇。几次要得逞时又都会被无情的推开,然后听到的是让他无力的柔音:子陌,子陌……”

  其实,苏子陌不知道,他敲开的门是曲思天的房门,看到的也是曲思天。他想吻“沈君华”,曲思天当然是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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