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3）
我继续吸鼻子：“你是不是从窗户进来的？”
师姐挑眉：“你怎么知道？”
我用力推她下床：“进来也不知道把窗关好，去给我关窗。”
被噩梦惊醒之后很难再睡着，我重新躺回枕头上，空瞪了许久眼睛，终于忍无可忍，将师姐摇醒：“你都不问我方才梦到了什么吗？”
师姐带着睡意的声音道：“我可以明天再问。”
我说：“万一我明天就忘记了呢？”
师姐道：“既是噩梦，忘记了正好，你到底睡不睡？”
我抬手捂住眼睛：“我就是怕……怕明天醒来，真的会忘记。”
沉默片刻，师姐拿开我的手，黑暗中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却想象得到那双好看的眉该是微微皱起。
“好，你梦到了什么？”
我再度捂住眼睛，偷偷从指缝看她：“我不告诉你。”
师姐看着我，半晌，垂下眼低笑了一声，语气森森：“我看你就是皮痒了。”
我一本正经道：“你问是一回事，我说不说是另一回事。”
大约是感觉我后半夜是不可能乖乖睡觉了，师姐干脆起身点灯，她颀长背影站在烛光里，月白深衣，漆黑的长发，令我想起在雪域山庄祭室里的那幅画像。狠狠犹豫，可还是没有勇气开口问她。
师姐将烛台放在床边小几上：“那就说一说别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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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挑眉：“你怎么知道？”
我用力推她下床：“进来也不知道把窗关好，去给我关窗。”
被噩梦惊醒之后很难再睡着，我重新躺回枕头上，空瞪了许久眼睛，终于忍无可忍，将师姐摇醒：“你都不问我方才梦到了什么吗？”
师姐带着睡意的声音道：“我可以明天再问。”
我说：“万一我明天就忘记了呢？”
师姐道：“既是噩梦，忘记了正好，你到底睡不睡？”
我抬手捂住眼睛：“我就是怕……怕明天醒来，真的会忘记。”
沉默片刻，师姐拿开我的手，黑暗中她的面容模糊不清，却想象得到那双好看的眉该是微微皱起。
“好，你梦到了什么？”
我再度捂住眼睛，偷偷从指缝看她：“我不告诉你。”
师姐看着我，半晌，垂下眼低笑了一声，语气森森：“我看你就是皮痒了。”
我一本正经道：“你问是一回事，我说不说是另一回事。”
大约是感觉我后半夜是不可能乖乖睡觉了，师姐干脆起身点灯，她颀长背影站在烛光里，月白深衣，漆黑的长发，令我想起在雪域山庄祭室里的那幅画像。狠狠犹豫，可还是没有勇气开口问她。
师姐将烛台放在床边小几上：“那就说一说别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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