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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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丞哥儿画得很快,不出两刻钟,就已将画作呈到御前,凌祈宴瞥了一眼,画中只有温瀛一人,立在银杏树下,面色冷然,仿若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穷秀才才不是这样的,凌祈宴心道,穷秀才对谁冷都不会对他冷,这人根本什么都不懂。

  之后皇帝于别宫设宴,宴请苏家众人,宾主尽欢。

  期间那丞哥儿大着胆子来与温瀛敬酒,直言日后定要高中,入朝堂为温瀛这位皇帝陛下效忠,鞠躬尽瘁。

  凌祈宴坐在温瀛身侧,撑着下巴晃了晃手中杯子,将杯中酒倒进喉咙里。

  一直到夜色浓沉时,饮宴才散。

  回到寝殿,温瀛叫人送来热水,为凌祈宴更衣梳洗,凌祈宴故意闹他,抱着他的腰不许他动。

  温瀛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几岁了你?”

  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凌祈宴像小孩一般耍性子,他好似醉了,面有红晕,仰头似笑非笑地瞅着温瀛:“穷秀才,那个丞哥儿,长得好看吗?和十六岁时的我比呢?”

  温瀛的面色沉下,似还认真想了想,回答他:“比不了。”

  凌祈宴抬手拍他:“你竟然还要考虑,谁许你考虑的?”

  温瀛的手捏上他下巴:“你在想什么?”

  凌祈宴气道:“我讨厌他,他看你的眼神太露骨了,瞎子才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哼,学了一肚子学问都喂了狗,竟想着做佞臣。”

  温瀛登基六年,枕边只有他这位君后一人,不是没人打过后宫的主意,给皇帝送人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 ,敢当着他的面勾引温瀛的,这却是第一个。

  要不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他当时就该叫人将之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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