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在怀 第265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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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也对,当年她带着石墨的时候也是这样,石墨说不出个一二三,但是不管她说什么都会回应,永远热情又快乐,她也不会觉得累,什么都想和他说,天晴要告诉他,下雨也要告诉他,那是一片叶子要说,这是一朵花还是要说,不管沿路看到什么都想要第一时间与他分享,不知疲倦。

  也许是有什么魔力吧,是小孩子与生俱来的魔力,就像石玉那句“打一落生就带在身上的”,会让和他们在一起的人不自觉地展现喜爱和表达的欲望,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们面前。

  可是石墨也是个小孩子呀。

  石玉解释,可能因为是兄弟吧,也是天生的。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对于他们俩来说都是某某某,有着不同的身份和角色,唯独他们俩之于彼此是兄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唐辛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又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至少听起来就特别感性,别具一番意义,也像是一种魔力。

  临下车前,石玉拿出两套连体的防寒服,交给唐辛一套,两个人分别给小哥儿俩穿上,又仔细地兜上帽子,裹好围巾。

  唐辛沿路已经看到了搭好的帐篷,还有走来走去的人们的穿着,即使车里仍是适宜的二十几度,也能感受到外面的寒冷。

  一看显示的车外温度,不到十度,唐辛顿了下往石砚脚上套鞋的动作,问:“这么冷么?”

  明明山脚处还是二十度,是夏天呀。

  石玉捏了捏石墨的小圆腿,一边拿出防风镜给他戴上一边说:“冷,咱们今晚住在这儿,一会儿天就黑了,等明天天亮了再去山顶。”

  唐辛又问:“山顶几度?”

  “零度。”

  唐辛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在春夏过久了对零度已然没有什么特别具体的概念,“哦”了一声把自己裹得像只熊跟着下了车,被风一吹差点抱着石砚回车上,真冷。

  不到十度和冬天没什么区别,要是零度,得冷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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