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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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白皛听来,霍时生的笑就是嘲笑。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一个男的天天和我待一块儿,可别真喜欢上我,我可受不了,随便给你找个人,你自己玩去吧。

  记忆缺失的白皛不如原本的白皛脾气好,理解霍时生的意思后气到发抖,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吗,对待感情那么随便。”

  霍时生摇晃酒杯的手停了下来,目光也从舞池收回看向白皛,皱紧眉头,直勾勾地盯着他,“我随便?”

  白皛已经怒气上头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股脑儿地往外说,“难道不是吗,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闫夏怡,却因为她有先天性疾病只能和你柏拉图就找了别人,还想方设法瞒住她,其实你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看两眼觉得不错就想往床上带,你不随便难道是我随便吗?!”

  霍时生以为他们现在至少算朋友了,没想到白皛居然是这么想他的,他没有听别人骂自己的癖好,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白皛太长时间不和外界接触,一个人待在这儿有些害怕,但他明白,如果这时候自己追上去,要么被讽刺要么挨打。

  虽然他从小到大老是挨打,但被自己喜欢的人打还是不一样的,白皛觉得自己可能会发疯。

  他就保持着霍时生离开时的姿势坐了很久。

  直到这具身体支撑不住需要休息才离开。

  他不想回霍时生的住处,那不是他的家。

  可他没有家。

  他不仅没有家还没有钱,也没带身份证,只能在路边找个廉价的小旅馆,把手表抵给老板才换来一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

  白皛累极了,顾不上难过,倒头就睡。

  却在心中许愿,希望明天让我再次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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