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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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苦。但这药对耳鸣好歹有些作用。

  慎宇在一旁瞧着,感同身受地苦了脸,费力地吞咽着。

  收起药瓶,孟观潮又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扁平小酒壶,喝了一大口酒。

  慎宇不自觉地跑题了:“爷,明儿还下雨么?”

  孟观潮没理会,又往前走了一段,微笑,“这小老头儿。”停了停,吩咐道,“茶收好,明日送帖子过去,休沐时我去宁府拜望。”

  慎宇称是,又问:“爷,明儿还下雨么?”

  孟观潮看他一眼,“下雨。来个炸雷,劈了你这嘴碎的。”

  慎宇又是笑又是头疼:虽说春雨贵如油,可对于四老爷来说,那就是磨人的软刀子。

  孟观潮去了母亲房里。

  太夫人一向是亥时左右歇下,如有例外,定是更晚。料定他还没顾上用饭,便让小厨房从速备出几道小菜,对他说:“在这儿将就着吃几口。回房后没人管得了你,保不齐就空腹歇下。”

  孟观潮从善如流,边用饭边与母亲闲聊,饭后回到房里。

  徐幼微还没睡,在寝室外间临窗的大炕上看书。

  他稍稍意外,笑一下,摆一摆手,示意她不用遵循虚礼下地行礼。

  侍书、怡墨从相随至廊间的小厮手里接过公文卷宗,放到炕几上,备好清茶。

  夫妻两个一左一右,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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