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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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后的绷带尚未拆除,伤口也没拆线。而且他这几天基本靠输液,饭吃得很少,即便看不见,也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瘦得厉害,头发还术前都剃干净了。

  一定很丑。

  他不想让荆平野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夏蕾哭笑不得:“这么在乎丑俊——那行,不让他过来了。”

  应逐星点点头,后脑勺又是一阵疼痛,脸色发白。他勉强笑笑:“谢谢妈。”

  两天后夏蕾返程回滨城,临走前再三嘱咐应博,一定要好好照看应逐星,记得提醒他吃药,之后又看向应逐星,说:“下个月初我再来一趟,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我给你带来。”

  应逐星点点头,说:“再见,妈。”

  待夏蕾走后,应博说:“你管她都叫妈?”

  应逐星说:“对。”

  应博咕哝着说了句什么,没有听清,但应逐星也没有问。

  这段治疗时间里,应逐星同父亲的关系有所缓和,可以和平共处,不会像先前那样冲动对峙,争个是非对错出来,但也没有父子之间的亲密,更多是礼貌客气。应博似乎也逐渐放弃讨好。

  青春期几年的缺席所带来的生疏,以及隔在中间的母亲,是无法跨越过的鸿沟,因而也只能限于此。

  十月中旬后,北京开始大幅度降温。

  原本尚且适宜的天气变得寒冷,最低温度达到5度。

  随着时间流逝,头部的疼痛也逐渐减弱,虽说无法忽视,但可以少吃几片止痛药。吃完药后,应逐星每天雷打不动地坐在医院的小阳台处,盯着外面的阳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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