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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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棋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黑黑白白摆了一盘的棋局,颇有些势均力敌,针锋相对的意思。

  他没敢多看,低声与谢南枝转述了公良轲的邀约。

  谢南枝听了,没有立刻回复,而是问对面的梁承骁:“殿下和崔大人可有过旧怨?”

  据他了解,崔郢对东宫的态度一直称不上好。

  谢南枝落子之前思考的时间很长,梁承骁干脆叫侍从抱了折奏来批复,闻声抬起眼:“旧怨算不上,理念不合罢了。”

  “崔郢年轻时还算有些胆识。”他嗤道,“现在年纪大了,开始瞻前顾后,甚至不如他那个做翰林院侍读的学生。”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崔郢,上京的歌舞升平不知蒙蔽了多少朝臣的眼睛,叫他们看不见土壤之下早被虫蛀一空的根基,以为往御史台上几本奏疏,意思意思劝谏皇帝勤政仁德,就还能维持北晋往后百年的繁荣盛世。

  实在是盗钟掩耳,自欺欺人。

  谢南枝没有作出评价,慢悠悠地又往棋盘上摆上一子,微笑道:“是吗。我怎么听纪大人说,殿下还干过送人家中科的子侄去北境从军这样的缺德事。”

  “……”

  梁承骁无语道:“既然他这么闲,孤让他去颜昼手底下滚半个月再回来。”

  谢南枝于是笑起来。

  纪闻还不知道这两个人三言两语,就轻飘飘决定了自己未来半个月的悲惨命运。如果知道了,估计一定要把自己的嘴缝上,再也不敢乱说悄悄话了。

  谢南枝会提及这话,其实没什么别的意思。

  本来他也不至于来找梁承骁下棋,只是上回那老作坊的糕点师傅被重金请来东宫之后,不知得过梁承骁什么吩咐,非说只给书房和主院做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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