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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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信却垂头丧气地再次登门。

  他苦着脸对郁文道:“这次你可害死我了!我今天早上到裴府的时候,裴家大少爷已经摔了盆,裴家的大总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娘希皮的,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裴家养的一条狗。要不是看在裴家的份上,谁认识他啊!”

  鲁信少有口出秽言之时,郁文一愣,鲁信已道:“不行!我不能再在临安呆下去了。死水一坛,我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要去京城。我爹还有几个故交在京城。”他说着,转身拉了郁文的手,“惠礼,我不是有幅《松溪钓隐图》在你这里的吗?你前些日子还说喜欢,要买了去。这样,我们知交一场,我也不说多的,二百两银子。二百两银子你就拿走。”

  第七章 看病

  前朝李唐的《松溪钓隐图》是名画,是古董。

  要价二百两银子,不贵。

  何况郁文非常的喜欢,鲁信此时的模样又如同落难。做为鲁信的朋友,郁文于情于理都应该把这幅画买下来。

  可就在这两天,女儿郁棠给他算了一笔账。

  买了画就没银子给妻子治病。

  但他的爱好不是最重要的,妻子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郁文虽然性情温和,行事优柔,孰轻孰重却是分得清楚的。

  “鲁兄,”他脸涨得通红,“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你也知道,我们家的铺子烧了,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来……”说着,就要去将画拿给鲁信,“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喜欢……”

  鲁信不信,道:“你家底殷实,又无什么负担,怎么可能拿不出二百两银子?”

  郁文更是羞愧,道:“还要留了银子给拙荆看病。”

  鲁信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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