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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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晚顿时急得身上都不冷了,他一双眼睛含着水光瞪回去,语气却一点也不弱:有病你就治啊!你瞎折腾别人干什么?这都几天了,什么病啊?多大的病啊?吃不下了还是活不下了?

  他站在床上掐腰俯视着邵知寒怼回去: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比你病得严重,你知不知道有的人连走路都喘,连自己能不能活到下一个生日都不确定!

  每天早上起来都感恩自己又撑过一天,不能跑不能跳,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别人打篮球的时候能叫他摸一下!

  你知道吗?你多大点事就作天作地不能行了?那别人怎么办?

  齐晚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当年如果不是他穿越到运动之国,他就算不死在车祸里也活不过几年。

  好好活着不好么?那些孤独的日日夜夜里他多想有个好哥们能在自己身边,怎么有的人有了就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呢?

  本来刚醒的眼睛就水汪汪的,齐晚一急眼睛红了看上去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邵知寒被吼懵在原地。

  他见过很多人发脾气,有凶的,有崩溃的,有歇斯底里的,但齐晚很特殊。

  他就像一枝委屈极了的小玫瑰支棱起一身刺在乱扭搭,口中还振振有词:我扎死你!

  凶的出乎意料,却让人生不出气来,甚至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抚摸,用一点鲜血安慰那皱巴巴的花瓣。

  但齐晚从来都不想伤人,他炸毛就没超出三分钟过。小玫瑰突突突发泄完又变成了鸡蛋花,齐晚揉揉眼睛闷声说:你嫌挤那我去找陆望睡。

  齐晚趿拉着鞋要走,t恤下摆被邵知寒突然一拽又坐回了床上,邵知寒干巴巴说:大半夜你去打扰别人?

  齐晚把衣角往回拽:那也比睡沙发强。

  邵知寒不松手:你就在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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