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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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知寒收起长腿大大咧咧去洗漱没再管他,齐晚坐在床上发呆。

  还真的是黄粱啊,最后只有一个人记得。齐晚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其他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被狗子咬了,狗子什么都不记得照样撒欢,只给自己留下一个牙印。

  邵知寒叼着电动牙刷出来:愣什么啊,一会带你去攀岩。

  齐晚眨眨眼,直到坐在副驾上还在分神,昨天到底是谁做了一场梦。

  邵知寒瞟他一眼不轻不重地说:昨天开车挺敢啊。

  齐晚想到撞篱笆这事突然心里一凉,昨天邵知寒没开那辆日常的迈巴赫,开的是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粗略估计够在琼市再买栋别墅了。

  齐晚支支吾吾说:那是情况紧急啊。

  邵知寒:我看是你脑子不好,情况紧急开出去了不能打的?不能叫代驾?

  齐晚:啊?

  邵知寒:啊什么啊,我记得你没驾照吧。马路杀手说的就是你们这种。

  齐晚抠着手嘴里叽叽咕咕一串什么也没听清,他瞧着窗户外面问:这不是去攀岩馆的路吧?

  是去仓君峰的路,邵知寒早上醒得早,看见林露给他发的消息说昨天齐晚去了仓君峰攀岩。

  齐晚有点犹豫:亲爱的哥哥,你重伤初愈又宿醉,咱们还是去攀岩馆比较合适吧。

  邵知寒哂笑一声:我玩攀岩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

  齐晚微笑,大自己六岁好了不起,那我还多训练了18年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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