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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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我点着了你要记得许愿啊。齐晚眼睛比烛光还亮。

  邵知寒把蜡烛拿过来没让齐晚往蛋糕上扎,他扔过去一罐酒说:我没愿望要许,喝酒吧,不比吃蛋糕有意思吗?

  齐晚下巴垫在床边,打了一下午球又忙着送蛋糕他也跑累了,齐晚茫然地问:人怎么会没有愿望呢?

  邵知寒嗯了一声,咕咚咚又喝下半瓶酒,他不带情绪地说:我就没有。

  齐晚想说喝酒伤身,但他却念叨出了别的一句话,像不小心漏出脑袋的蜗牛:那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邵知寒垂头看他,齐晚不想被人看清楚便拍掉了床头小灯,屋内又只剩下被雨水蒙住的半点月光。

  他调整一下姿势,让侧脸在手背上枕得更舒服,讲起了经常回避的事:其实我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就是跟别人在一起会让人扫兴的那种。

  邵知寒之前就听齐晚有过这样的暗示,他并没有质疑后来怎么康复,只是安静听着。

  齐晚接着说:所以我几乎没有参加过聚会,更没有办过生日聚会。每次妈妈问我想不想邀请别人一起过生日,我都跟她说我不喜欢那么多人聚在一起闹。

  但是你猜我喜欢吗?

  齐晚抓着被罩想找点东西祸害,可没线头给他拽,他就抠枕头上的刺绣logo。

  我也想有很多人在生日那天和我聚在一起啊,一起唱生日歌,一起玩真心话,我们可以分完一桶很大很大的饮料,然后蛋糕也可以当场吃完不用再放进冰箱。

  但我没说过,也没人知道。

  酒精让邵知寒思维变得迟钝,他只觉得齐晚眼睛很亮,觉得他在讲一个哀婉又充满希望的小故事,像秋夜里一段和缓的小调。

  邵知寒很光棍地问:讲完了,主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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