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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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知寒有点气地坐起来支着一条大长腿,想卧床休息怎么就那么难,他理直气壮说:那我发烧。

  齐晚拿手背贴了一下邵知寒额头,比电子体温计还快地得出结论:你不烧。

  邵知寒:

  不准,他伸手把齐晚拉在怀里,直接用额头抵上齐晚的额头,热气打在齐晚嘴角,要这么测。

  可能邵知寒真有点发烧,这么一测齐晚也觉得烫,他不自在地往后缩缩脖子说:这也不准,我去找个体温计。

  可邵知寒捏着他后颈皮儿不让人走:不准吗?上次你就是这样测的。

  齐晚腾一下就惊了:上上上上上一次?

  那不就是他把邵知寒从宣家带回来的那天吗,那晚哪光贴着额头测了体温,后来还这样那样测体温来着。

  齐晚结结巴巴说:你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了吗!

  邵知寒抱着胳膊信口开河:嗯,就刚好记到这里,后面的忘了。

  齐晚:真假

  那我想想记不记得,邵知寒舔了下嘴唇,现在有点饿,想不太起来。

  天真又倒霉的齐晚跑出门,怎么给丁凡端的饭就又怎么给邵知寒端了一遍,两个人在屋里小桌上对着吃,邵知寒最后也没说清楚后来还记得多少,搞得齐晚心乱如麻。

  邵知寒:你不想问问我今天跳伞怎么这么不稳。

  齐晚还有点迷糊,他摇摇头说:你不是经常不稳吗?啊不是,是双人跳伞本来就不好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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