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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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栖云这诡辩之才岂能教人这般挖苦,当即应道:“非也非也,我嗅到的怎是酒味?”

  萧玉山不知他此话何解,只问道:“酒味?”

  “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储栖云说罢,与他回眼一笑,满是促狭。

  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不正是萧玉山所言,看似夸赞赫连归雁卓尔不凡,实则是为与储栖云调笑吗?

  储栖云早便看穿萧玉山心思,反客为主,竟将话辩驳回去:“我只可怜堂堂赫连王子无辜,竟被皇帝当刀子使,戳的还是籍籍无名之辈。”

  萧玉山也不恼,轻笑出声,又纠正道:“谁准你自称‘籍籍无名之辈’了?我的命中贵人,天下无双。”

  二人一路走去,且行且笑,行至叶文卿官邸门前,竟见得安风先一步到来。

  至于叶文卿,似已等候多时,亲自迎接。他们也不回府,反倒往东街走去。

  萧玉山拽住储栖云,眉眼一挑,示意莫要出声。储栖云微微颔首,顿时噤声,便与萧玉山一路尾随,亦往东街走。

  储栖云有调笑,压低声音嘀咕:“堂堂皇帝,竟行窥探之举。”

  “此乃关心下属。”萧玉山振振有词,遥遥一指前头那二人背影,辩道,“再者,何为窥探?走在街肆之上碰巧遇见,哪算得窥探?”

  储栖云听得此话,只想着萧玉山到底是与自己厮混得久了,连诡辩的本事都尽数学过去。

  “此言甚是有理。”储栖云一揽萧玉山肩头,说话之间不无宠溺:“再者,你之所言分外有理。”

  萧玉山也不问这番阿谀奉承溢于言表,只管照单全收:“自然。”

  再说走在前头那二人,安风边走边瞥着叶文卿,再不是往日的冰块脸,眉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好似心里头有波澜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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