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酪(7)(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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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途依旧硬挺,留置在她体内,他怀抱陶以晴,唇瓣未曾分离。他伸舌舔去她脱力后所有的吐息,顺着柔软小舌滑进腔内,几口吮紧。

  陶以晴身躯微颤,她剧烈挣扎起来,两手攀上他的臂膀奋力推拒。

  沉途玩够了,连同下头一齐退出她的身体,他张口舔了舔唇角,像极了嗜血的妖魔。

  这副模样陶以晴太过熟悉,分明与从前的自己如出一辙,她瑟瑟开口,“你究竟是何人?”

  沉途弯唇,言语轻挑,“不过是个下流胚子。陶陶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一模一样的话她昨儿个才同他说过,可眼下心境已大不同昨,一种无言的恐惧紧紧攫住她的心,她好想逃离。若说上次是因情欲作祟并未察觉,今次他如此明目张胆吸取她的阴元,她就是再迟钝愚蠢,也断不会再猜不出他的身份。

  他就是山顶破祠供着的家伙,也是他给自己烙下魔印,如今他寻着自己要来索命!

  陶以晴两股战战,她咬紧牙关止住恐惧,仰面迎上他的视线,她清晰地看见对方瞳眸中映出自己布满惊惧的面容,竟是如此狰狞丑陋,不见往日娇美。

  她怕死。害怕得不得了。陶以晴想,原来老天始终公平,她从前草菅人命,如今便要还。

  想通这一节,她好似没那么怕了,长睫颤动缓闭,贝齿紧咬红唇,若是恶鬼索命,便给她痛快。

  沉途顾着自己的体面,安顿好偃旗息鼓的竹翘,这才留意到陶以晴闭着眼一脸慷慨就义的模样。

  沉途薄唇轻勾,露出玩味的眼神。他抚上那头乌发,感到手下的小畜生害怕地抖了抖,他笑,欺身向前搭着她的耳轻语,“我还是更喜欢你从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叫我看着就想拉到身下凌辱。”

  陶以晴抖得愈发厉害,她没法不怕,再如何宽慰自己,她总归是一只顶顶怕死的狐狸。

  “别怕。你既放我自由,我又岂会恩将仇报呢?”沉途见她如此恐惧,顿觉索然无味,知这畜生胆小激不得,只得稍加安慰。

  陶以晴瞬时睁开美眸,眼神些微怯柔,“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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