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3 / 6）

  我问他：米迦勒，你们天堂是没天使了吗，要你一个天国统帅自降身价，亲自过来单挑整个地狱？那个人类呢？耶和华呢？这几日不是创世庆典么，我地狱都在狂欢，天堂怎么反倒如此闲？该不会是，你也被架空了吧？

  我说完，扇扇羽翼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位置，朝他勾手：我还缺一个地狱左翼。你过来的话，我欢迎。

  米迦勒整个天使僵在原地。

  看着我的目光，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

  过了很久，才不敢相信地问我：你不记得了？

  他受伤的样子，令我心里莫名一痛。

  我知道自己失去了部分记忆。

  黑暗之火烧掉了我的翅膀，也烧掉了我光明之力凝结的身体，更烧掉了我所有美好的品德和回忆。

  所以，我才能化为黑暗的魔神，重新站在这里。

  甚至与耶和华并肩，成为这世间的第二个神。

  我不动声色地压下胸口涌起的不安。

  冷冷地说：不记得又怎样？有什么影响吗？我巴不得全不记得。

  “可是你说，不管发生什么都会爱祂，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还是会爱祂！你说，你永远爱祂！”

  米迦勒朝我呼喊。

  像是把心肺都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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