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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北儒无语片刻,问她:“谁要穿?”

  “阿誉爷爷,尺寸没有变,跟去年一样的。”这两天她发现爷爷穿的衣服只有去年她买的那件新一些,屋檐下晾着的那几件已经洗到发白,有两叁件打底衣甚至都破了。

  “哟,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今年都没给你爸订衣服,就想着阿誉的爷爷。”景北儒故意调侃,“你爸知道你胳膊往外拐了吗?”

  “你闭嘴,话那么多。”姜繁低声打断他,“你赶紧给我做,还有顺便再做两套棉质长袖打底衣。”

  景北儒:“姜朵朵,你还真不客气了。”

  年底他是闲得发慌,但也不能随便让她指使。

  “我跟你还客气,就虚伪了。”

  庄誉坐在床边听了小半天,终于忍不住出声:“老景,你别听朵朵,我爷爷衣服够穿的。”

  去年姜繁在他那里拿中山服,庄誉后来才知道,真不便宜,尽管私人订制的中山服价格未知,但以景北儒的名气以及他的手工制作,一套西服的要价都是一万起步,他实在不好意思白拿。

  景北儒听见庄誉的声音,倏地客套说:“没事,阿誉,我最近挺闲的,这两天我做好了给你寄过去。”

  还没等他拒绝,景北儒就说再见挂了电话。

  庄誉无奈地看着姜繁,如果爷爷知道她买的衣服那么贵,肯定不舍得穿。

  姜繁知道他要说什么,将手机丢一边,侧躺着背对他说:“你也闭嘴。”

  被她这么一呵斥,庄誉不禁挑眉,“姜朵朵,你胆肥了?敢跟我这么说话?”

  姜繁哼了哼,闭上眼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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