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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也就是说你是故意被扣在游艺厅？”
“我觉得是。”
“扣住你干什么？”
“可能是不想让我回家。”
“也就是说有人在你和王叔叔之前来过家里？”
“我觉得是。”
“当时家里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没有。但是老师的笔记和祭坛动过了位置。”
“你确定？”
“您应该对我的记忆力有点信心，毕竟我是人肉硬盘。”
石希慧的手又摸到了眉毛上，半晌才说：”所以可以确定我妈的死和那件事有关。按她的意思，我应该永远不清楚那件事，安安全全地活下去。谁知道因缘际会，方朗和孙太太来找我。你和我妈都希望我不要卷进这件事，可事实上我一开始就被卷进去了。”
“您和我说安安稳稳活着就好，其实是您一直在危险的边缘打转。”
“所以我要么现在退出，要么查到底。”
“您会选择后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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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是故意被扣在游艺厅？”
“我觉得是。”
“扣住你干什么？”
“可能是不想让我回家。”
“也就是说有人在你和王叔叔之前来过家里？”
“我觉得是。”
“当时家里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没有。但是老师的笔记和祭坛动过了位置。”
“你确定？”
“您应该对我的记忆力有点信心，毕竟我是人肉硬盘。”
石希慧的手又摸到了眉毛上，半晌才说：”所以可以确定我妈的死和那件事有关。按她的意思，我应该永远不清楚那件事，安安全全地活下去。谁知道因缘际会，方朗和孙太太来找我。你和我妈都希望我不要卷进这件事，可事实上我一开始就被卷进去了。”
“您和我说安安稳稳活着就好，其实是您一直在危险的边缘打转。”
“所以我要么现在退出，要么查到底。”
“您会选择后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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