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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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不知,这滋味会让人上瘾,比烈酒更甚。

  一想到会有许久都见不到她,这心里便同百爪挠心般,让人不安宁。

  从前看着这屋子,觉得一个人清净,但此刻他却觉得缺了点什么,若是她在该有多好。

  小厮将洗澡水放好,陆修凉走到屏风后面,将外袍挂在一边,脱里衣时,一条白色的锦帕掉了出来,眼疾手快一把捞在手里。

  是她的手帕。

  男人柔了眉眼,将手帕叠好,妥帖地放在一边。

  洗完后,随意披着一件衣服,拿着手帕坐到了床边。

  反反复复端详了许久,最后压在了枕头下面。

  ……

  月苓躺在床上安稳地过了两日,烧已经退去,但风寒依旧十分严重,时不时就要打个喷嚏。一打喷嚏头就疼,整个人无聊又烦躁。

  她趴在窗边的软榻上,百无聊赖看着窗外的鸟儿,恹恹道:“流月,最近有什么趣事吗?”

  流月正在修剪屋中的盆栽,闻言眼前一亮,乐颠颠地凑了过来。

  这几日阿念和她娘每天对她耳提面命,姑娘生病要静养,让她少说话,没事别忘姑娘身边凑,现在姑娘主动叫她,可把她憋坏了。

  兴致勃勃道:“姑娘想听什么?”

  月苓懒懒地靠着,眼皮无力地掀了掀,鼻音浓重,“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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