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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问礼第二下打在他背上:“囚禁?你在犯法你知道吗?这是我教你的吗?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沉诚保持直立,不为自己辩驳。

  沉问礼第叁下打在他胸膛:“男人背顶天,胸撑地,走大道,行正义,你在干什么?你在欺负女人?这是我沉问礼教给你的吗!?”

  沉诚始终不发一言,照单接收沉问礼的训斥,算是个听话的。

  沉问礼打完他,把藤杖往全翡翠铺的桌上一扔,发出一听就知道贵的声音。

  金歌见书房没动静了,这才进门,端着水和药走到沉问礼跟前:“吃了药再听你儿子怎么说。”

  沉问礼吃了药,坐下来,看都不看沉诚一眼:“你说吧,我看看你说什么。”

  沉诚把他带回来的一沓纸放到沉问礼面前,说:“韩白露确实患有精神病,是一种罕见的臆想症,这个病症会影响到衣衣,所以我分开了她们。”

  沉问礼翻开那几张纸。

  沉诚在他翻的过程中又说:“后面那几张,是我和衣衣的亲子鉴定报告,衣衣不是我的女儿。”

  金歌猛地转头,看向他。

  沉问礼直接站了起来,满脸错愕。

  沉诚又说:“我很喜欢那个孩子,你也是,所以我打算把她当亲生女儿养。韩白露,我也可以原谅她对我的欺骗,但我不能让她疯疯癫癫的在外面。我得顾及你跟我爷的脸面。”

  沉问礼血压要高了,怎么会这样?

  金歌也只知道韩白露跟沉诚在加拿大认识,可能有段不太好的渊源,娶她是恨意使然。她曾想过两看相厌的人日子过久了,也许就看顺眼了,所以对他的婚姻她一直是顺其自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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