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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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匹献闻言一想觉得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到时又给了那些不安分的借口,争闹起来委实麻烦。

  他上前去端木雕马,端得一半突然想起了绝食的玄机,“公子,玄机从早间开始就不吃不喝,往日可是要连吃六七顿的,如今怎样喂都不肯,许是知晓自己要秃了……”

  沈甫亭闻言轻叹,“去看看。”

  匹献闻言忙在前头带路,二人到了马厩,玄机正站在里头,双目放空,面前放了一堆草,却是一口未动。

  匹献忙端着木雕马上前给它看,哪知这玄机垂着眼儿,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匹献一脸无奈,“公子您瞧瞧,就是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到现下一口草不吃,也不知要怎么办了?”

  玄机见沈甫亭下来,不由哀鸣一声,大眼儿泪蒙蒙,很是可怜的形容。

  沈甫亭上前看了眼,那一块还是光秃秃的,即便涂了药也没有长出一根毛发,他只得伸手安慰,“既然长不出来也只能这样了。”

  这那是安慰,分明就摧马心肝,玄机大眼儿一阵恍惚,险些就要晕过去。

  匹献可是心疼不已,“公子,这缺德事究竟是谁做的,怎能如此残忍对待一匹英俊的马,这样叫咱们玄机以后怎么追求心仪的马!”

  玄机大眼一睁,仿佛看到了黯淡无光的漫漫马生,生无可恋至极。

  沈甫亭无意再与锦瑟纠缠,眼中没什么情绪,“那女妖性子乖张,如今我们在凡间已经招了六界的眼,行事务必要低调,不要去惹不必要的麻烦。”

  匹献闻言只得生生忍下心头气,见自家公子说得是只女妖,不由愣住。

  往日自家公子从来将谁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不喜之人,甚至大多数在他这出都是过眼云烟,这女妖究竟是什么性子,才会让自家公子这般不喜?

  陶铈是个玩乐的高手,戏楼酒馆,湖畔郊外,有趣的地方他都知晓,带着锦瑟四处玩闹,挥金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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