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二)(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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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浓稠的味道,叫做伤心。

  一盏古老的六角坐地灯,点亮他们之间。嘉宝趴在桌上写英文作业,一笔一划,整齐规整。她当时留着学生头,短发像被一刀切过。黑发之间是一张白净的脸,眉目比漫画里的少女更好看。她应该去拍电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不过比起让她抛头露面,他更愿意把她珍藏。

  当天她被霍嘉玟骂是寄生虫,凤姑的女儿也是做鸡的命。

  她也伤心。

  她说:“好重的烟酒味。”

  温定山坐在沙发一旁,抚摸她短发:“我今日去杀人全家。”

  他混到霍嘉樑身边,已经不必亲自动手,沾血的事都是马仔去做的。

  嘉宝不懂这有何伤心的,他以前也以此为生。

  “我八岁时,被人用同样的手法冚家铲,我阿爸把我藏垃圾桶里,才偷来一条命。”

  他被烟酒大麻的作用搅浑了脑汁,一百八十几公分的男人,脆弱得像雨水打落的树叶。嘉宝放下钢笔,抚他发烫的额头。

  她难过时,妈咪会亲吻她额头。

  她安抚地亲吻温定山额头,他的体温将她催熟,她嘴唇往下,还未碰到他的唇,温定山翻身将她压在身子下,吻住她。

  他的舌尖带着浓浓的烟草味,和她交换伤心。

  手底下的英皇书院制服裙,裹不住她大腿洋溢出来的青春,温定山及时松开她,揉揉她脑袋:“嘉宝,你还小。”

  因为她还小,他没有告诉她,当年杀他全家的,也姓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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