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7:分形论(微h)(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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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抱下沙发,他让小东西又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被他抬着下巴都不能让那些液体滑下去。

  脸部全是窒息留下的充红,眼角哭红了。

  他仔仔细细地端详她的样子,口周疼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放舌头。

  大拇指划在她的半闭嘴唇,压向一边,柔声说,“张开嘴我看看。”

  他最后还是慷慨一些,让江鸾把咽不下去的那部分吐出来。

  给她的脸洗干净花了些时间,他还提醒道,“以后上面的嘴不听话,就惩罚下面的嘴。”

  江鸾站在镜子抬起头。

  他站立时太高,不算宽阔的洗手间,无端的传递一种压迫感。但此刻,他的身体面向着自己,抱着手,手掌是自然打开的,一种感召力的姿势。

  江鸾的眼角晃过一些愧疚和羞耻心,这次是真的了。

  等他收拾好衣服,他抬手看了眼手表。

  看着江鸾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心软了一点,迟疑着,伸手来,揉了揉自己妹妹的头。

  但她似乎和那些正常人一样,无法心安理得、名正言顺地接受他们乱伦的事实。她对背德之爱的所作所为只好这样:驳斥轻蔑弃绝其他一切事物、关系、人伦,把自己对他的爱绝对化,具有极强的排他性。只有这样,她才敢走下去。

  所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喉炎后手术摘除的扁桃体、自残捅伤自己的那一部分废掉的肝,都被装进实验瓶,细胞用于研究。他为什么必须留在美国,他做试验为什么要涉黑来作安全墙,他给她植入的芯片,她不知道他是否爱自己,还是仅仅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有两人优秀基因的孩子。

  她只是惶恐,她的病好了,她负责任的兄长如何对待自己。

  [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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