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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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难受吗?”

  时银知道浊楼说的是哪里,脸色一红,暗自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不说还好,一说时银就来气。哪个好人家经得起这样做,也就是他神明之躯,尚且还能承受得住。

  “如果我说还难受,你会保证永远都不碰我吗?”

  浊楼在时银颈边蹭了蹭,尖牙情不自禁地衔住了他的颈肉,“吾只能保证下一次一定不让你难受。”

  唇不知在何时凑到了时银的嘴边,先是温柔的舔舐,再然后是掠夺般的吞噬,两种节奏之间没有给时银丝毫的喘息和适应。

  不知是否是蛇的缘故,浊楼的舌头要比时银的长上一些,甚至海挂着些许的倒刺。这样,不论是进入时银的嘴中,还是哪里,总能勾起他不一样的体验。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时银本想要推开浊楼的手却紧紧攀扶住了他的衣领。

  “浊楼……不要咬……”衣衫半挂在腰间,时银的身上还残留着几天前的痕迹,无处不在。简直无法想象,浊楼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可是,时银又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觉得浊楼不仅仅只是浊楼了,动作的习惯变了,但是依旧将时银撩得无力抵抗。

  抬眸间,时银瞥见了浊楼冷静着的沉思的眼神。尽管两人此刻的距离无限接近于负值,但他好像远在云端,眼神中没有情欲,只有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他似乎可以随时停下来,这么做只是单纯地在取悦着时银。

  人是猎奇且充满着征服欲的生物,时银也不可避免地渲染了这个劣根性。这种抑制着欲望,审判者一样的姿态,让时银的感官体验放到了最大。

  “还难受吗?”结束之后,浊楼依旧敛着那双波澜不兴的眼眸,静静地望着时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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