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7）
偶尔，布鲁斯的声音会略过蝙蝠侠变声器，原原本本地传递出来。
埃尔勒看着他面具上尖尖的蝙蝠耳朵，突然理解了布鲁斯这么多年扮演的另一重角色。
蝙蝠侠像开设了一所学校。他不断教导出不同的学生，送出一只只勇敢正义的罗宾鸟，让他们飞向哥谭乃至世界的夜空。
就像小鸟离巢。
埃尔勒感动不已，再次开始幻想：“蝙蝠侠，你终于决定要雇佣我为新罗宾了吗？那达米安怎么办？”
达米安：？
蝙蝠侠：……
埃尔勒拍拍达米安的肩：“无意竞争，但也许是我太出色了吧。”
达米安冷哼一声：“自作多情。”
埃尔勒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小跑着跟上蝙蝠侠。
夜巡间隙，他们在一处屋顶暂歇。
埃尔勒盯着不远处建筑物上的滴水兽发呆。蝙蝠侠在她身边，沉默地检查自己的装备。埃尔勒的左侧是达米安，虽然不耐烦但也恪守命令站在原地，脚尖不断踢着地上的碎石子。
埃尔勒突然问：“如果……你要教一个人拳击，第一步，你会教她什么？”
蝙蝠侠没有任何犹豫，低声回答：
“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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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勒看着他面具上尖尖的蝙蝠耳朵，突然理解了布鲁斯这么多年扮演的另一重角色。
蝙蝠侠像开设了一所学校。他不断教导出不同的学生，送出一只只勇敢正义的罗宾鸟，让他们飞向哥谭乃至世界的夜空。
就像小鸟离巢。
埃尔勒感动不已，再次开始幻想：“蝙蝠侠，你终于决定要雇佣我为新罗宾了吗？那达米安怎么办？”
达米安：？
蝙蝠侠：……
埃尔勒拍拍达米安的肩：“无意竞争，但也许是我太出色了吧。”
达米安冷哼一声：“自作多情。”
埃尔勒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小跑着跟上蝙蝠侠。
夜巡间隙，他们在一处屋顶暂歇。
埃尔勒盯着不远处建筑物上的滴水兽发呆。蝙蝠侠在她身边，沉默地检查自己的装备。埃尔勒的左侧是达米安，虽然不耐烦但也恪守命令站在原地，脚尖不断踢着地上的碎石子。
埃尔勒突然问：“如果……你要教一个人拳击，第一步，你会教她什么？”
蝙蝠侠没有任何犹豫，低声回答：
“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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