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饲 第17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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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匈奴境内生活了近十年,也在汉地生活了近十年,如今说起汉人言语哪里还会带着古怪的番音?

  不过是在使手段,魏伯修被气笑了,捏住姑布晚快要低进腔子里的下颌:“卿卿伶俐过人,这才去匈奴境内几日,竟连汉家言语都说不好了?”

  “我、我就是听不懂了。”魏伯修的态度还没有软下,姑布晚决定先装傻到底。

  魏伯修一眼便晓得她在打什么主意了,若她能老老实实和盘托出倒才让人意外,他松了眉头,想易威为爱。

  只是在无数个良夜孤衾下生起的思念和恨意,并不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她倒是快活自由度日子,而他在那良夜孤衾下,不断琢磨她为何要离开。

  她在长安里食以珍错,饮以醇醪,又得以无数珍宝珠玉,他为她整改宫规,斥责大臣,他宠爱她宠爱得至矣尽矣了,可她待他似乎没有一点真心,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带着目的而来。

  他琢磨其情可悯还是可诛,琢磨到最后,爱她的热度不曾减退一分,那思念便成了不安,不安又成了怨恨,让他无有一日能安心过日子。

  “我想卿卿也不会说实话,也罢,卿卿反叛之事确凿有据,后半生便是死也得死在我手里。”魏伯修没能易威为爱,反是想起往日的思念和恨意,就如火上浇油了一般,气上加气里。

  他抱起还在那儿装模作样的姑布晚回到榻里。

  魏伯修的举动突然,姑布晚一个失重,不由惊呼一声,被放到榻里后又被一具身躯紧压着,她四肢展开不得,动不得,除了惊呼和挣扎,什么也做不了。

  喘息几口气后,姑布晚挣出数语:“陛下,我、我不知要如何解释,但我离开长安,并非是因不爱陛下了。”

  重生的事儿她说不得,就算说了,魏伯修也会以为她在找借口搪塞。

  “我不会再信卿卿的话了。”魏伯修一派杀气,将她身上的衣物一扯,随手而碎丢在地上,呵热的手指揉着若隐若现的凸核,直入湿热的底端。

  “陛下……”魏伯修肚皮儿靠了下来,姑布晚感到他那处的坚硬与火热,脸颊和颈上不知不觉泛起一层桃花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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