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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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婉仪脸上窘迫起来,她一向把这些视为身外之物,又自那天知道戚妤是自己的妹妹,心里异常火热,对戚妤左思右想,又怎么会考虑自己住的怎样。

  有至亲和没至亲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赵婉仪心道,曾经她只能亲赖赵父赵母,现在就要多一个戚妤了。

  戚妤心道,赵婉仪比自己还不靠谱。

  对于想刺杀自己的人,乌时晏自然没有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个宫室简陋,却也可遮风挡雨。

  戚妤有过野炊的经验,手把手教赵婉仪将火炉烧起来,并烧上热水,又将冬日的厚门帘挂上,查看过赵婉仪身上的厚衣有无破损。

  自然而然是没有的,乌时晏犯不着于小事上苛责人。

  室内慢慢热了起来,原本得过且过的生活气息瞬间变得积极向上。

  戚妤让乌时晏止步外间,她则拉着赵婉仪进了内间。

  戚妤脱下了衣裳,赵婉仪即便知道结果,见此心中还是不由一紧。

  她伸手抚上戚妤的雪背,盯着那块胎记道:“上次我在山庄看过一次,却是没有见到这块胎记。”

  戚妤想起了在山庄见到赵婉仪的那次,原来那次不是意外,紧接着,她蓦地想起前因后果,眼睛不受控制微微睁大,羞赧不已,声音低不可闻:“是因为我喝了一味药,身体过于康健,后来胎记才显出来的。”

  “可惜只有一株,你身体不好常去医馆,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只是还未有消息。”

  她要离开,自然将一切都安排好了,除了在找到破厄花后一定要交到赵婉仪手上,也藏了些银子在一座宅子中。

  说起来,当时她买了两座相邻的宅子,一座给了佩玖,一座自己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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