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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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燮道:“殿下,臣女到得稍早些,东税赋、西吏治、南军政,北边策邦交四厅都看过了,东厅最为热闹,挤满了人,西厅人则最少。”

  按说大凜吏治也属当务之急,却鲜少有人阔论。

  谢文珺闻言朝西厅看了一眼,果然只有稀稀拉拉的人进出。

  四方馆新馆落成,原来四个分署的官员裁撤六十余人,这些人未曾再调任他司授职,只领俸禄,而无官衔。

  谢渊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限制门荫特权、裁撤冗官。

  一切都如谢文珺预料那般,开四方馆,征集能臣、出治乱国策只是虚晃。

  四方馆裁并,是试探,也是开端。

  谢文珺道:“只看这四方馆内,有没有敢直言上谏,切中皇兄心病的人。”

  议事堂吵得不可开交,争论声愈烈。

  一位身着粗布褐衣的中年男子正捧着舆图疾言,“南境屡败,非兵弱,将庸也!一个小小南洲,衡邈败了数次,虚耗国帑。鄙人拙见,南洲这仗早不应该打了,朝廷与邻邦互市,南洲富庶之国,与之互市较于征讨才更明智。”

  他话音一落,立刻有位抱着书卷的书生接上,“鄙人也有一论,南北两境战事吃紧,西岭叛军猖獗,应再仿古法,令边民屯田,战时为兵,闲时为农,既省粮饷,又固边防!”

  ……

  “诸位所言虽多,都没说到点子上。”

  “这位仁兄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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