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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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时津还会游说一下,他一般把人一按,直接上手。

  但现在他不能这样了。

  邵惜被这个眼神看得冤枉,再三表示,“唔……真的不用,没事。”

  段忱林坚持:“那也要涂一下,好得快些,等吃完早餐,你涂完了我们再出……”

  邵惜从来没觉得段忱林这么啰嗦过,宛如陈时津上身,他听着,忍无可忍地打断:“那是吻痕!”

  “嗯?”轮到段忱林愣住了。

  话头一旦出口,接下来的所有都顺理成章了,邵惜忽然就变得大胆起来,那点羞赧被一种奇异的理直气壮替代,他甚至趾高气扬地踩到椅子上,“对!你亲的!都说了不用涂,不用涂!这下听明白了吧!”

  段忱林闭上了嘴。当时醒来,由于邵惜蜷缩着和被子盖着的缘故,他对邵惜的情况一无所知,只能看到后颈和后背上的那些。

  他也猜过、想象过邵惜身上其他地方的惨烈,可神奇的是,邵惜的脖子和锁骨上干净得没有一丝痕迹,他又情不自禁地抱有一丝侥幸。

  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尚且还有一丝理智,也没有把邵惜折腾得那么惨。

  况且很少有把吻痕留在腰上那个位置,以至于他一下没联系起来。

  邵惜迟疑地问:“你是醉了会断片那种类型?”

  段忱林的喉结滚动了下,缓慢道:“嗯,后面的……我全都不记得了。”

  他心想,还不如让邵惜断片、他记着,这样起码能减少一点对邵惜的精神伤害。

  其实在那晚之后,两人一直无意识地避免提到这件事,如今说起,邵惜便小声道:“……当时我的衬衫卡在了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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