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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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照常过,生活平淡如水。赵殊意和谢栖默契地分房睡,谁也没再提搬家的事。

  赵殊意觉得这样挺好,时间能淡化一切,再过几天,他就能真正地恢复正常。

  理智这么想,可他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他每天在公司待十个小时,晚上下班回家,开门那一刻,总是不自觉地绷紧神经,下意识看墙角——那几个旅行箱还在不在,谢栖在不在。

  赵殊意对此深恶痛绝。

  但失控的感情仿佛悄无声息长大的肿瘤,已经癌变,割不掉。

  谢栖通常比他早回家,这几天似乎不忙,竟然在学做菜。

  赵殊意每天一进门就能闻到厨房传出的焦糊味儿,油烟滚得到处都是,没有做成功的菜,至少他们的餐桌上没见过。

  秦芝就是一个爱下厨的人,以前总说,如果家里没人会做饭,这个家就不像家,没有烟火气。

  赵殊意不以为然,难道有人会做饭,他们的家就像家了吗?

  至于谢栖为什么做饭,赵殊意没问。

  谢栖也不像对下厨有热情的样子,可能只是打发时间,找点事做。

  无论如何,当赵殊意在回家的第一时间能闻到厨房的油烟味时,紧绷的神经就不由自主地松弛了,像是服下了每日一份的镇静剂。

  但谢栖并非每日都在。

  12月25日,圣诞节那天,赵殊意开了一个漫长的会,结束后他拒绝高层聚会的邀约,叫司机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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