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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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生俯着视线瞧他。他身量高大,此刻半蹲着身,倚在她膝前,捧着她手看。谨小慎微的神情,瞧了让人心头一暖。

  禾生怕自己说谎话后他又迁怒旁人,诚实道:“有一丁点痛,但只要不乱动,就还好。”

  沈灏的眉头几乎要拧结。若可以,宁愿这伤生在他身上,也好过现在,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问:“太医开药了吗?说要几日才能痊愈?”

  禾生将太医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与他听。

  他应了声,一时无话。

  禾生垂了脑袋。

  忽地他叹一声,俯身低头,对着她受伤的地方,轻轻吹气。

  晕黄的光里,禾生听见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山间流淌的泉水,不缓不慢,念着儿时的童谣。

  “吹一吹,呼口气,我的囡囡,从此无病也无灾。”

  他侧着脸,似水柔情,揉在眉间,浓得化不开。

  禾生脑海中忽地冒出,前日在书里瞧来的一句话。前朝文豪曾对妻子道:“不知情,唯有卿。”

  ——不知情为何物,我只知道你。

  他对她,是不是也是这般情愫?

  他压得腿麻,念完数遍后,起身唤人摆膳。坐她对面,面对她炯炯视线,有些难为情,清咳几声,“今日打马球,可学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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