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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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看到另一边的监控录到梁泽将浑身瘫软的简守扶进包厢的时候,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高炎到医院后首先就去问了简守的主治医生,最重的两处伤是被殴打致肋骨腕骨骨折。

  因为对梁泽的特殊癖.好高炎有所耳闻,所以他将这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梁泽的身上,脑海中过滤出好几种报复的方案。

  但他没有想到整件事情竟是他弟弟一手策划的,甚至有可能高小浠就是在得知梁泽会虐.待床伴后才邀请了他。

  想起昨晚高小浠在电话那头先发制人的哭诉,高炎浑身发凉,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既然有了如此心计手段。

  殷重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只是一直在自虐般地回想打开包厢后所看的那一幕场景,那时梁泽死死抓住简守受伤的手腕,抠挖出了血印。

  简守疼得发抖,冷汗淌过扭曲的面颊,他持刀僵持的模样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又因为微薄的希望而濒临癫狂。

  殷重离真相越近就愈加的胆怯,他不敢想象药性发作后的简守是如何仅凭意志力做到拼死相搏。

  他也不敢想象当时简守有多么的绝望和痛苦,以至于他眼里锐利的光并不是求生欲,而是视死如归的报复。

  而自己做了什么呢?开枪打碎了他唯一的希望。

  原来自己并没有站在他的身边啊,而是亲手将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的简守,推入地狱。

  从凳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殷重有一瞬间的眩晕,那些纱布已经被完全浸湿染红根本无法止血,他朝病房走去的时候,手臂无力地垂下,血液在地上蜿蜒成长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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