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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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中的少年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醉倚栏杆,握着一盏夜光杯,慵懒醉态跃然纸上,本该十分荒唐的画面,却因为那张冷清俊逸的容颜,只叫人觉得洒脱,矜傲。

  正是许久之前,项天祺送他的那幅画像。

  沈嬷嬷道:“这画作不知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实在将公子画得太好。”

  沈眠沉默良久,低声道:“是出自项先生之手。”

  沈嬷嬷闻言一愣,久久没有答上话。

  她原先是沈家家仆,本该对主人家忠诚,沈家血脉才是她的主子,可自打跟了沈眠,眼看他在这半年里受尽委屈,磨平一身傲骨,日益成熟稳重,善良温和,如今,心里只认他一个主子。

  因而,对那位真正的嫡子,反倒不如何看得上。

  她道:“老奴方才瞧得不仔细,如今细细看来,这画虽然画得好,却有些轻浮了。”

  沈眠听出来,她这是嫌弃项天祺以贱籍长大,难登大雅之堂。

  他把那幅画收起,道:“其余的送去书房。”

  “是。”

  沈嬷嬷见他把那幅画放在卧室,心下无奈,她家公子样样出挑,就是过于心软,才总是叫人欺负了去。

  ***

  没过几日,永乐侯府来人,请沈眠去参加认亲宴。

  沈眠二话没说,直接拒绝了。他虽然喜欢看热闹,这场合却是断断不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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