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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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凉,她的皮肤却是滚烫的。

  起初,她还有些不舒服,毕竟上身只剩下了内衣,如此躺在床上,在他面前,会让她有种不安感。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开始欣赏起他的画。程牧云垂着眼睛,所有视线都只在她的手臂和颜料管之间,绘画从指尖开始,再到手背,起初只是藤蔓,慢慢地,藤蔓的尽头开始有莲花。

  纠结在藤蔓上的莲花。

  很诡异的组合。

  “温寒?”阿加西在另一间房,隔着两层厚帘,在叫她。

  她嗯了声,心虚地瞥了他一眼。

  “那个男人,我前天看到他房间有个女人,也在说俄语,真是个风流的人,”阿加西用俄语说着,估计以为这里只有她和温寒听得懂,“刚才他给我送烘干的被子,我暗示他今晚可以留在我房间,他还装作听不懂。”

  她肩上有温热,粗糙的质量,他隔着那层黑色口罩,吻上她的左肩。她不敢动。

  阿加西的笑声传过来:“你怎么不说话?哦天啊,我不能再笑了,会弄坏手绘,我这位英俊的小师父已经开始用他漂亮的眼睛警告我了。”她“嗯”了声。

  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窗外,临街的客栈灯光暧昧。

  有新酒吧刚好开了张,光影透过大片的植物,投出了七彩的光,透过玻璃落在天花板上。

  在安静中,她越来越无措,撑着手臂活动活动。

  温寒紧紧咬着下唇,身体因为刻意僵持,而有些发麻。

  在印度时,她就看到有人画完双手,要坐在那里一两个小时,保证颜料着色。一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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