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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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正月十五可就要到三月了,眼看着小金‘花’就要开学了,无双不得不与从家人告辞离开了承德把小金‘花’送回去。

  这小丫头岁数不大情窦初开,对无双十分依赖,非要说不上学了,以后就陪在无双身边。无双哪里肯哟,幸好这次是带着彩蝶出来,若是有马丫作陪,那醋坛子早就打翻咯。

  对了,马丫,这个年过的都把自己的心上人给忘了,也不知道她带着极渊之核回大兴安岭顺不顺利。想起心上人来,无双脸蛋上也泛起了绯红。

  民间说法,说承德普慈大师死于八十年代后期,他死时寺庙上空被一束祥瑞之光普照着,瑞光之中便是奇异的香味。普慈大师死后留下十二枚舍利子,至今都保存在他坐禅的庙堂之中。

  听说他死时,一个满头白须的道士站在庙前为他祈福,一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那老道才走。但那老道到底是不是‘阴’阳玄道世上就无人得知了。

  第十卷 红血祭坛

  第1章 歪脖老母

  东北的严寒时光很漫长,在南方也许过完年就‘春’暖‘花’开了,可在东北,严冬一直要延续到四月中旬才算结束…人们总说为什么东北人不怕冷,如果您一年12个月有至少五个月的时间要穿大棉袄的话,你也抗冻。

  初‘春’时节,地里的嫩芽还没有冒出头,无双坐在董家大院里姥爷留下的那把藤椅上带着墨镜‘抽’着小烟百无聊赖的打发着时光。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早上起来时候右眼皮就不停的跳。老话说的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句话老人们坚信不疑,所以民间还有一种很有意思的做法,当右眼皮跳的时候就在眼皮上贴一小张白纸,这是啥意思呢?白纸就是白‘色’,意为:白跳。至于管不管用就不好说了。

  “爷儿,看报纸没有?”老陈从外边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又有啥大事了?”

  “也不算大事,咱长‘春’自由大桥下边那棵歪脖老母你知道吧?”老陈问的是伊通河自由大桥段岸下浅滩地带生长的一棵老槐树,这棵老槐树有年头了,听说溥仪在位的时候就有它。不过老树早已哭死,可每次市政都不敢‘乱’碰那棵树。

  这里边邪乎段子可就多咯,第一次,八十年代末期,长‘春’最早的一次平房拆迁,那时候自由大桥两岸都是*平房,靠近河岸的位置还有老百姓种的菜地。当时拆迁队原计划也有砍伐两岸浅滩地带未在市政绿化图上标记树木的任务。

  第一次去砍那棵老槐树,拿着伐木机的那老师傅鬼使神差地把自己手给锯下来了。第二次,市政部‘门’一位园艺师亲自指挥挖掘机想把老树连根挖出,没想到挖掘机的铲子抬起来后突然掉了下来,当场把那园艺师给砸死。

  到了九十年代初期,整个自由大桥两岸规划完整,唯独就剩下那么一棵孤零零的枯树戳着,有些影响市容了。不过上几年出了两次事,这回可没人敢‘乱’碰了,都说那棵老槐树可能是成‘精’了。有领导来问董爷,董爷只说了一句话,那棵树暂时砍不得,下边连着地脉呢,地气未衰竭,强行砍了它肯定是要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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