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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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了。

  年少的时候他们也读《诗经》,夫子也教他们读《氓》这一篇,比起这些年纪小的学子,他们那时候年纪稍微大一些,夫子已经在给他们讲诗中的意思。

  头一回接触到这种讲情爱的诗,又都是少年慕艾的年纪,整个课堂都有点躁动,夫子在上面讲课,底下的人就在那眉来眼去的,各个脸上都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促狭笑意。

  温言那时候长的白净又乖巧,人又和善,学堂里不少小学子都在暗中观察他。更何况温言又容易害羞脸红,下课了那群小学子就爱挤在他们桌子边上调戏温言。

  夫子讲课,是先通读,然后讲意思,这首诗很长,分了两堂课才讲完。

  才讲到前面的时候,到“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这一句,一下课,那群小学子就趴在温言桌前搔首弄姿,作出一副哭泣、不忍远去的样子,一个比一个姿势妖娆。

  温言不堪其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舟就小霸王一样,假装生气,把人都赶走了。

  后来温言就挨着他读“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他那时候膨胀又自信,总想着,自己肯定不会让温言落到“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的地步,却没想到一别经年,最先动心,最先沉溺的居然会是他。

  ……

  一堂课结束,温言悄悄在江舟身边坐下,小声问:“怎么样?”

  头一次上课,他有些惴惴不安,只敢悄悄问江舟的看法。

  江舟便笑:“好,我就说你可以的,这不是做的挺好的嘛?”

  温言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有心情吃点心了,边吃边问:“这是哪里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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