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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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方才不答话的姝菡一并骂了进去。

  小邓子哪敢再请他示下,只慌忙从袖袋里掏出块荼白色绢布捧在手里,顿了一下,见主子没呵斥阻止的意思,这才转身给姝菡递过去。

  姝菡这时候也有些回过味来。

  她方才被拽起来,经过番拉扯,此时已经确定这位爷饮了酒,那冲鼻的醇香气泽,连他身上常熏的檀香都盖不下去。

  他讲道理时,已经恁吓人,眼下万万不能触怒。

  再凭心揣测,估摸着这位爷就是个犟毛驴子,且眼下不知从哪憋着股火,她不能再斨茬儿犯浑,还是要顺着毛撸,遂决定先服个软。

  “谢王爷体恤。”姝菡边说边接过绢布,又转向小邓子道谢:“劳烦邓公公了。”

  安亲王情绪稍定,只挥挥手,小邓子又没声没息退远了,继续在树后站他的人桩子。

  姝菡伤的是右手,又刚好是虎口的位置,她一边用左手把绢布往伤口上缠,一边愁眉不展。

  顶担心的,是这两日经文恐抄不成了,不知道诗雯的的梵文练得如何,能不能先顶上几天?

  看在安亲王眼中,还当她是嫌疼。

  顿觉这女人真是娇气,那么丁点伤,血都没流几滴,还一副雨带春愁的做派。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后院里的那些个福晋、格格们还不都似纸扎的一样,寻常淋个雨吹个风都歇利地闹个人尽皆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较而言,这女人算得上隐忍了。

  姝菡不知安亲王对自己的腹诽,她匆忙裹住伤口,见安亲王没有继续问话,便蹲下身去拣断在地上的翡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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