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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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各学子就得在这白日考试的狭小隔间里入睡了。

  陆辞倒是想带自己那更舒服的羽绒枕进考场来,可这类极易藏匿作弊纸条用的填充物,显然是不被允许带入的。

  他未能如愿,也只能遗憾地跟其他人一起,凑合着睡一宿了。

  不论如何,于他而言堪称最难的第一场,竟然考得不错,自是心情颇佳。

  尤其跟患得患失、满腹忧愁,脑子里还翻来覆去转着白日试题的内容,为一些个后知后觉的错误而扼腕痛惜的学子们一比,就更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陆辞费了大约半个时辰,就适应了这硬冷的地面和单薄的被褥,很快安然入睡了。

  其他人就没他这好心态了——有痛哭流涕的,有满腹愁绪的,有忐忑不安的,也有被周围气氛感染、原本还觉得考得不差,都被带得担忧起来的。

  负责巡夜的巡铺官,不知何故,特意绕到了这白天让他印象深刻的悠闲考生的隔间里来。

  见陆辞睡得颇熟,半点没被他轻微的脚步声惊醒的样子,全然不似其他人见他靠近就露出不安态……

  他真不知是感到意料之中,还是无言以对了。

  朱说常常经受跟陆辞一起的考场环境模拟训练,因此虽也辗转一阵,可昨夜本来就没睡好了,今日又经历了一番心情起落,考了一整天试,连答三道大题,也觉得颇为疲累,因此不久后也沉沉睡着了。

  在各人喜忧中,天光破晓,简单洗漱后,第二场解试就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第二日考的是论策五道。

  然而众人皆知,如今朝廷取士,最重的无疑是赋——君不见不久前还有人,因做得一手好赋而被点做了状元呢!

  其次为诗,之后才轮得到‘兼取’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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