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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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要讲究意境还差了些,可即便是这样常见的题材,因为画法的不同,这幅线稿就已经足够让人眼前一亮了。

  正所谓,第一个把美人比作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把美人比作鲜花的是庸才,第三个把美人比作鲜花的是蠢才。

  虽然未必所有的“第三人”都是蠢才,但所有的“第一人”必定都是天才!

  江慧嘉低估了自己画作的价值,在她看来,她只是画了一幅从古至今都十分常见普通的夏荷图。却忽略了,在这个绘画技巧仍旧停留在平面时代的大靖朝,她已不知不觉做了“第一人”!

  宋熠也是越多看江慧嘉的画,才越发现其中的不同。

  他心里隐约起了异样的想法,可这些想法却既隐秘又不可言说,就是他自己也不敢深想。

  江慧嘉道:“我见过一些旁人的画,总觉得与真实的景象略多不同,因此自己琢磨了许久,觉得这样画才更好。”

  她这是在解释自己的画法为何会有不同。

  在她看来,这是寻常事。

  就算同是国画,同是工笔,从古至今产生的流派也多不胜数。优秀的画家总能具备自己的风格,画出自己的特色。

  就比如,顾恺之作画意在传神,展子虔作画尤其细致,阎立本作画最精形似,等等等等。

  当然,江慧嘉的水平不能够与这些在整个华夏历史上都显得璀璨无比的人物相比,但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她不觉得自己出格。

  更何况,古代国画也不是完全没有空间的概念。隋朝画家展子虔所画的《游春图》就被后来的《宣和画谱》这样称赞:“写江山远近之势尤工,故咫尺有千里趣。”

  大靖朝的历史是在唐朝以后开始歪掉的,唐朝包括唐朝以前的历史人物以及历史事件,都跟江慧嘉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古华夏完全一致。她以为有那么多先贤事例在,自己完全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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